【阴阳师】【酒吞中心】【酒茨】光辉季节(短篇End)

写在前面:

以作者自家庭院为原型的短篇,式神到来的顺序、活动剧情等全部取材于作者自身游戏经历。

存在主角阴阳师组之外的类「玩家」位面的女性角色,大约是众人同伴的关系,大致设定在这里

预警:主酒吞视角,茨木戏份不多的酒茨中心。几乎不大看得出的微微微量荒天、双龙背景板出没,不打TAG仅作文前预警。一句话刀剑乱舞背景成分出没。部分FGO酒吞、茨木、玉藻前串场注意,为了区分,FGO世界中的她们用「」标注名字。少量正经和一些沙雕抛瓦预警。

BGM:S.E.N.S. ( 神思者)-《辉く季节の中で》



晚秋时节,枫叶正红,海国来袭的这一架打得惊天动地,众人回过神来,望着被锤塌了半边的大江山,一时间面面相觑,无语凝噎。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都是剧本让我这么干的!」大岳丸原地抱头蹲防,身边围着一个鬼王带一群阴阳师,一半杀气腾腾一半袖手旁观。久次良一手扛蟹姬一手提化鲸挡在大岳丸跟前,全然忽视了半死的海鸣还倒插在土里的现实。

「话是这么说,损失已经造成,不留点赔偿说不过去吧?」八百比丘尼慢悠悠开口,双眼微微觑起,「比如说签个卖身契给大江山或者给我们的小地方打打工……」

「打少主的主意,想都别想!」久次良一声断喝,「堂堂铃鹿山少主怎会为这点小事折腰!先过我久次良这关……」

「包吃包住包公款旅游节假日福利一应俱全~」月海从人群中探出脑袋,一叠契约书在海国众妖面前抖动,「现在加入,赔偿全免,海量达摩,点击就送……啊呀。」

蟹姬从久次良的肩上跳下,蹦到阴阳师们中间。海国大将眼见化鲸也摇摇晃晃似乎要挣脱出去,甚至大岳丸都眨了眨眼慢慢抬头,急忙抄起海国少主一个箭步跑远,把化鲸往肩上一丢就抬手拔刀,大有你们再追过来就鲸骨开你脑袋的架势。

「以后我们庭院的大门也向你们敞开,好走不送——」月海一嗓子喊出去,拍拍蟹姬的脑袋,转向自家养的酒吞,后者迎风伫立,眼底染满风霜,透露出一贫如洗的气息。

 

「别的不说,咱大江山可真一分钱都没。」星熊童子左手算盘打得哗哗响,右手执笔疾书,还能抽空抬头向庭院中喝闷酒的大妖唉声叹气,「阴阳师大人们跟源氏再怎么交涉,得到的也有限哪……那个家主在鬼切的事上简直固执到无法想象……您在听吗?」

「没有。」红发的鬼轻描淡写道,无视几乎要把毛笔掰断的下属,眼睛只盯着手中酒碗,液面倒映出满园的枯黄。微风起时残叶纷纷而下,在他视野中点开涟漪。

之前他也坐在这里度过了数个秋天,等一个来与他对酒当歌的人,也等一个完好无缺不再空茫的自己。但他等的,始终没有到。

「现在还稍微像点样子,瞧瞧之前那个整天醉醺醺的你,妾身只觉得当初堂堂罗生门之鬼看上这么个家伙,当真是猪油蒙了眼。」

有晴明相助,鬼女红叶一身煞气散去不少,渐渐愿意在院子里同其他式神小酌一杯,兴致起来也会在樱树下起舞。而酒吞翻阅晴明收集的绘卷,看着那些被自己遗失的部分,又忆起过往种种,一时间竟不知该说自己荒唐,还是说造化弄人。霜叶红时酒吞走进曾经的枫林,只消一眼便看清,自己眼中的风景究竟缺了哪一块。彼时已近黄昏,落日熔金,一群大小妖怪围着新燃的篝火玩耍,姑娘们嘻嘻哈哈推红叶出来跳舞,酒吞也不说话,静静坐在枫树下看,酒葫芦有时不安分地跳一跳。小妖怪们过了这么久已和酒吞熟悉,有胆大的向这里凑过来,酒吞看一眼他们,偶尔敲敲葫芦,分这些小家伙一点酒。

他突然很想听到某个铃声,来自一串一步一响的铃铛。那铃声绵绵不断,仿佛已经在他耳边响起,可他抬起头,却看不见铃铛现在何处。

美丽之物令人倾慕,但他对那铃声感到的不是倾慕,而是异样的渴求和希冀。

「式神的召唤是看缘分的事……」他把这希冀说给晴明听,得到的回答只是摆手长叹,「如果我想就能做到,就不会有『等待』一说了。」

大阴阳师会做出这番感叹,酒吞想,多半是因为前些日子的混乱。某个剧本中,原本秋毫无犯的铃鹿山突然大举进攻,金鱼姬抱着记录前线故事的绘卷哭到哽咽,抽抽搭搭地问能不能去把「傻大个」召唤过来。最后小金鱼被椒图暂时哄了去睡,大天狗合上眼坐在树梢吹笛,若非后来博雅和雪女联手骗他下树再拖走,笛声大有响彻一夜之势。

既然那之后茨木都学会主动找来了,为什么直至今日他还是没找到这座庭院?这个中玄妙酒吞是不明白的,院子里的式神们大多也说不清楚,唯一一个似乎能说清楚的时空穿梭者已许久未见踪迹。神乐捡起今年第一片落叶,挑了支新作的狼毫,工工整整写下「希望所有式神都能见到想念的人」,在中秋夜当做签子挂回树梢。

 

「这样可不像是『我』,『酒吞童子』——」娇小的少女凌空降落,赤足踏过摆满文件的几案(星熊:谢谢您没打乱咱的工作……)缓步靠近高大的妖鬼,紫衣翩跹,声若酒气令人醉至骨髓。可惜大江山之王并不领情,只抬一下眼皮,顺手推两个酒碗过去。后方紧跟而来的金发孩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欢呼。「谢谢啊,大个子的酒吞!」

大个子的酒吞对这种称呼敬谢不敏,但对方毕竟是个顶着「茨木童子」名号的小女孩,他便不太好摆出拒绝的态度。另一个「酒吞童子」挨着他坐下,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吃吃发笑。酒吞曾想,是不是这两个名字,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一定会彼此紧密相连。

「——好酒。」少女满足地叹道,「妾身倒是觉得有此足矣,但是你呢,鬼之王者?」她忽地侧身,空出的手攀上鬼王的肩,整个人轻轻一转贴到他跟前,玩味地扬起眉,嘴角上勾,「你的鬼将——你的茨木童子,如果就在这里,看着——」

酒吞毛骨悚然,也不知是想象到茨木真在这里,还是感觉『另一个自己』试图调戏自己这件事超出一般人理解范围。鬼葫芦正和「茨木」你追我赶地玩闹,突然蹦起来向主人身边赶去救驾,「酒吞」咯咯笑出声,轻巧地闪开,顺手在葫芦上拍了两下。

「何必如此认真呢,不过幻想而已。」另一个世界的艳鬼晃晃酒碗,浅酌几口,「想让某些幻想变成现实,不如,去找找老板?」

大江山的王知道这位「老板」正和晴明等人关在屋子里画符,于是向鬼葫芦的大嘴里掏了两把,摸出一捧备好的糖果塞给追过来的「茨木」。

「你们马上要过的是什么节日?本大爷只听那个女人说过要给小孩糖果。」

「万圣节。」小孩儿秒答,「是海那边的传说……就像是百鬼夜行那样的日子。但小孩子可以要糖——Trick or treat!然后就像汝这样给吾糖就可以了!——等等吾不是小孩!」

这个茨木简直和咱大江山的这个一样太好哄了甜食解决一切问题咱得把这些都记下来下次她们过来得好好招待——星熊拽了张白纸奋笔疾书。

忽地一阵风起,满院落叶和桌上散开的纸张都被吹得乱飘,星熊眼疾手快抄起镇纸把重要文件按在面前,舒了口气。落叶的飒飒声间,铃铛的清响由远及近,徐徐而来。

……铃铛?

「看样子,是该到的终于到了,对吧,『我』。」鬼之少女抿唇微笑,戏谑地打量瞬间失神的鬼王。后者在铃声传来的那一刻站起身,转向不远处大开的屋门。白发鬼将穿过满院红枫,脚踏泠泠响声,向他走来,一如当年。

「本大爷等你很久。」鬼王朗声道,「罚酒赔罪,还记得吗?」

 

看上去圆满的结局始终有缺憾,比如即使最后鬼切将地狱之手归还,茨木后来献祭出的力量也不会回来了。

「这就是汝后来躲着他走的原因?」蹲在树梢的大天狗抄起团扇丢茨木脑袋,一目连及时给后者套盾弹开因为主人一时激动而到处乱飞的羽毛。「没事,没人责怪你,」风神试图安慰蜷成一团的白毛,而荒靠在树下煽风点火。「爱宕山之主的气度都喂水獭去了么?」

气度喂水獭的大妖深呼吸两口默念三遍为了大义,俯冲下来抓过荒背后的龙,拴在少羽天狗背后打了个结。「吾是气堂堂鬼将原来如此不分轻重不知人心……」

「这话轮不到你说。」神使并不解救这条吱哇乱叫的龙。同样吱哇乱叫的少羽天狗在树冠上挂了会才终于挣脱出来,沾了一身黄叶。「但这个无聊的长大的吾说得对。」小家伙狼狈地摘满头的碎叶,还努力板起脸,「那个鬼王在意的是——」

「吾友当然不会介意,他这么说了。」白毛团子嗡嗡地响,「但是吾……吾自己觉得不够,以现在的自己去追赶吾友……」

荒悲悯地俯视越缩越小毫无鬼将风范的毛球,和一目连交换一个「这傻缺没救了谁爱要谁要」的眼神。两只天狗同时翻了个白眼,大的那个甚至熟练地从袖中摸出一包瓜子。

瓜子皮落在茨木脚下的同时,远在御魂塔加班的酒吞打了好几个喷嚏。

「您生病了吗?」樱花妖小心翼翼地瞄他。鬼王摇头,葫芦对着九头蛇吨出丐帮打奶的气势,蛇头高呼Hail Hydra吐给众人一堆紫色散件,酒吞更怒,让葫芦薅了它们一把鳞片。

「……我说,」他深沉凝视地面,仿佛脚下能长出一套爆伤御魂,「你们有谁知道……怎么让茨木那家伙……别走死胡同?我是说,他最近自己闹别扭……」

玉藻前饶有兴致地偏过头望他,围着轿子的狐狸们都一起凑上前,酒吞突然面对几双狐狸眼睛,顿觉头大。山兔趴在蛙先生背上神游天外,樱花妖惊诧一瞬复而了然微笑,追月神和神乐一左一右躲在玉藻前的尾巴后偷偷张望。

「我有一计,」九尾狐慢条斯理地拨过一只小狐狸背上的绒毛,「让这孩子跟另一个『我』修行几日如何?保证他立刻开窍成你想要的样子。」

酒吞不存在的眉毛开始抽搐。「那个巫女狐狸……」

 

两个世界的玉藻前究竟达成了什么共识,其他人不得而知,能听说的最多只有立冬后源氏家主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吃了次据说无伤大雅的哑巴亏这种程度。博雅要找月海问个究竟,然而后者正在本丸处理「一件很棘手又很重要关系到你哥和很多人终身幸福的大事情」,他只能一头雾水去找晴明,对方以扇掩面,眼中笑意盈盈,眼角微挑,天南海北地侃侃而谈,唯独对正事只字不提,白狐之子神韵尽显,博雅晕晕乎乎走出房门,才反应过来自己白跑一趟。

狐狸没有一个好东西,酒吞腹诽,忽视老实人管狐被地图炮的事实。事实上,由于茨木征得月海的同意,真跑去找另一个「玉藻前」请教,酒吞已经有数日坐立不安烦躁难忍。

「我儿,大好的冬天,坐这儿思春不得,还是欲求不满?」

小雪前夕八岐大蛇本人从召唤阵里冒出个头,险些被式神们当成御魂塔里那个狂扁一通。或许是常年在御魂塔打出来的交情,尽管酒吞本人否认现世流传的父子传说,这条蛇还是热衷于借这个由头拿酒吞找乐子。

「儿你大爷。」酒吞翻白眼,鬼葫芦跳起来啃邪神左右的蛇头,「有事快说没事早滚,你不是蛇么,不去冬眠,赶着下锅炖汤?」

「莫急莫急,且听我说,保证是你最想知道的。」大蛇一手弹开葫芦,优哉游哉踱到酒吞背后,「你也见到了,那人类姑娘安排我和你心爱的鬼将一同观战——」他刻意拖长尾音,「我与这孩子聊了几句,似乎得知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酒吞想拿鬼王座烤蛇,奈何鬼葫芦暂时并不能变回去,遂悻悻作罢。「直说吧。」

高天原的堕神微微一笑,蹦豆子般从唇舌间吐出字眼。「托那两只狐狸的福,你大概,过不了多久,要迎娶鬼后了。」

鬼王手一滑,葫芦在草地上砸出个坑,自己又惊恐万状地蹦起来。

 

小雪当天这件事才得到证实,证据是传说中的罗生门艳鬼当夜闪现在庭院中。那日月海从现世带来果酒分给姑娘们,酒吞自然看不上这些甜腻腻软绵绵的「掺了酒味的果汁」,但也随众人象征性喝了几口,左看看右看看还是不见茨木踪影,正要起身去寻,房门忽地被风吹开。白衣白发的绝色女子立于微雨中,左手撑一把绘着雪椿的红纸伞,恰与院中未开的白山茶花苞相映成趣。

月海伸手拦了一下直接冲到门前的酒吞,递给他一柄缀着白梅的新伞。酒吞扯过伞,跨出去的同时不忘顺手带上门,把一屋子的窃窃私语长吁短叹都关在身后。

现在院子里只有两朵花在雨中怒放了。

「茨木,你和那异世界的九尾狐,学了什么?」

他本未见过传闻中罗生门之鬼的样貌,本该如此,毕竟过去的茨木不需要靠这般样貌出外行事。然而他从追忆绘卷里看到那传说中风华绝代的背影,一眼认出这是他遗失在记忆深处的鬼将。只是他隔着一层幻境看过去的真相,看伫立在桥头的白衣,看随风起舞的白发,看白衣溅满断臂的血迹变得猩红斑驳,忽而觉得这仓皇离去的影子如此苍白单薄,过去怎么撑得起地狱之手的重量。

艳鬼,或者说鬼将,略微睁大眼后退一步,脚腕上铃铛一声脆响。

「吾友,」酒吞凝视对方薄唇一开一合,流淌出他并不熟悉的清婉之声,「失去力量的吾已经没有与你并肩的可能,但……吾希望继续留在挚友你的身边。」

「这是……这里的玉藻前,还有异世界的巫女狐传授的方法。」茨木有些急促地呼吸着,忽地向前跨了一步,两把伞撞在一起,细碎的雨珠抖落在两束目光交汇处,「吾想要挚友身边那个位置……唯一的位置。那巫女狐说——」

「『既然如此,就一起来做新娘修行吧!你的鬼王期待的或许是与他并肩而行的鬼后!』差不多是这样的话。」室内,另一只九尾狐慢悠悠搓着妖狐的尾巴毛,戏谑地复述当时他们所见的情景,「我们的傻小子再怎样也知道新娘、鬼后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始当然是怒不可遏,但……」

「她说,这样炽热、令人无法触碰的『唯一』,唯有『爱』才能填满。他们把吾心中这无法言说的东西称为『爱』。」茨木终于抬头直视过来,金色眸子中有一星火花微微闪动,「吾友酒吞童子,吾已不再具有『追随你』的力量,凭借这份『爱』,吾是否还能在你身侧占有一席之地?」

酒吞注视这金色的火花,良久,长叹一声,伸手抚上茨木发顶。

什么时候给那边的九尾狐狸送点好酒过去吧,他想,这可是欠了他们好大一个人情。

「何止一席之地,你想要多少都行。」他以指尖触碰茨木眼角——方才那儿显出一点微不可见的绯红,「虽然得好好感谢那只狐狸,但看样子有一点,她没有完全教会你。」

「力量是当初本大爷注意到你的一个原因,是照亮了你的灯光,但绝非你的全部。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而不是你有没有什么资格。在身后,在身边,在哪里大概都差不多,本大爷只要你,『茨木童子』不离左右。」

深深望一眼茨木空荡荡的衣袖,酒吞一手按住对方瘦削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带。茨木顺从地靠上,将伞收拢,垂在身侧。雪椿本应大朵坠落,此刻却安静合拢,停在掌心。雨声将止,流风滑过伞面。

「至于『鬼后』……其实不需要变成这样也可以。」

「吾友不喜欢?」原本从容的艳鬼有些惶恐地颤了颤,「那吾这就……」

「没说不喜欢啊。」酒吞拨弄眼前久未触碰的蓬松白发,「只是……算了,怎样都好。」

只是这模样容易勾起一些本不属于他的血色记忆,而他只能在很久以后隔一层纸做个无能为力的旁观者,一遍遍提醒自己这一切都已经成为无法更改的过去。

但过去已经过去,未来尚未到来。

最后一滴雨掠过白衣一角,破碎在土地里。

 

「真正的婚礼?」星熊从文件堆里弹出,「您二位看看,看看我们的财报!看看大江山的现状!办不起啊!」大江山第一保姆声泪俱下控诉,「先说好咱不是反对你们……」

「那就行了。」酒吞一锤定音,转身走向庭院,「反正未必是大江山花钱。」

茨木换了新衣躺在树下晒太阳,茨球抱着短短一节竹枝在他周围上下蹦跳,见酒吞走近,直接蹦到鬼王面前,绒毛糊了对方一脸。酒吞把这小东西摘下来,扭头就瞥见自己不争气的葫芦蹦跶到茨木手边求抚摸,于是一手倒拔酒葫芦,一手把茨球放在茨木发间,看小东西在一团毛蓬蓬中扑腾。冬日微暖的银色阳光穿过枝桠的间隙向下散落,并未带着季节应有的寒意。此时茨木睁开眼,正与酒吞目光相接。

他在这鎏金的瞳中看到属于他的光辉。


(全文End)




作者后记:

应该算是回归玩家终于抽到茨木的贺文。

其实本篇基本是酒吞视角,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来得早。老吞是我寮第一个SSR,也是很长时间内唯一一个,当初17上半年论强度还是坐穿地板的命。但他还是我的第二个6星(第一个是大家的姑姑)。至于茨木,已经是这次回坑SP酒吞的UP才抽到的了。可想而知鬼王等了多久……我甚至一度给他改名叫空巢老吞(被葫芦咬

YYS和FGO两边的酒茨,真凑到一起说不定挺有趣的。倒是两边的两只玉藻凑到一起……要不就是搞事预感(指京都毁灭者和BEAST有力候补),要不就会是女子会?

墙裂安利开头提到的BGM

茨木女装实装我卫兵一年好吧。

本篇中某几个场景,可称为「我寮SSR/SP茶话会」和「日常加班现场」,加班阵容不伦不类,只因为刚回归又咸。

在私设中,主线和召唤到的式神基本上是独立开的,召唤来的式神知道主线剧情(但这不妨碍未来如果我抽到大岳丸之后迫害他一下,大概……

原本计划写一个光切短篇,但老光修刀进度惊人以至我大概可能要推翻重写……我什么时候能拥有鬼切或者未来的SP切?

17 Nov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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